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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蘿還是拉開鍛帶,打開鐵處女一瞧究竟,這應該是爸媽訂做的,否則哪有能塞得下一百八十公分高的鐵處女?雖是訂做,裡面可不馬虎,連尖刺都齊全,只是不是真的像刑具那般尖銳,總不好傷了收藏者嘛。

 

「就算是仿製的東西,看著還是不太舒服。」閻牡丹雙手抱胸的站在一旁,「我忍不住會想像當年那些女孩被關在裡頭,身體被佈滿的尖刺刺穿身體的痛楚。」

 

「但如果有貨真價實的鐵處女,妳收不收?」八風越過小小的閻蘿,笑看著閻牡丹。

 

只見她眼波流轉,幾乎未曾猶豫,「收啊!幹麼不收,開什麼玩笑,那可是萬金不換的高價古董吧,真有人當,我一定收。」

 

管他裡面幾千條人命,開當鋪首重典當物的價值啊!

 

「就衝妳一句話,我會努力的把它找來給妳。」

 

四個站在鐵處女前的人不免一怔,聽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,狐疑的同時蹙起眉,朝著鐵處女旁兩公尺外的柱子那兒看去。

 

只見一性感熟男手捧一束玫瑰,嘴上還老套的叼著一朵,正靠著那雕刻廊柱,以最帥氣的姿勢站著,白色的襯衫不忘少扣上頭兩個扣子,就怕人看不見他健壯的胸肌。

 

閻蘿當下翻了個白眼,無奈的看向八風,八風皮笑肉不笑的主動將閻蘿帶開,這種場合大家自然是能閃多遠就多遠……沒瞧烈火早已越過當家,跑到前頭去觀望了嗎?

 

「你是怎麼進來的?」閻牡丹歛起笑容,冷然的看著捧著玫瑰的男人。

 

好老派喔!閻蘿小聲的咕噥著。

 

「我對妳的愛,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我。」單默一步上前,來到了閻牡丹面前,深情款款的看著她。

 

這臉龐這髮絲,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麼近的注視了……單默陶醉的望著閻牡丹,他沒有忘記過那雙銳利眸子裡的精明,也不曾忘記劍眉下的堅毅,這是他賭命愛的女人啊……

 

單默,古董店老闆,店就開在他們當鋪的正對面,這絕對不是巧合,他是跟著當家過來的。

 

聽說他們過往曾有一段不知道有沒有纏綿悱測,但一定相愛相殺的愛情故事,總之最後因故單默錯失了大當家,當家的也不打算回頭,偏偏單默死心眼的非她不要,就這麼展開了長達十數年的孽緣。

 

「單默。」閻牡丹一反常態的居然輕挑嘴角,劃上了淺笑。

 

糟!八風即刻護著閻蘿疾步衝向烈火的方向,烈火那邊已經打開右方的房間大門,招呼他們前來避難!

 

開什麼玩笑,大當家居然叫了單默的名字啊!

 

「牡丹……」單默聽見久未被叫喚的名字,心中小鹿亂撞,「天哪,我等妳這聲叫喚,等了將近二十年啊!」

 

閻牡丹再渡劃上輕笑,水靈般的眸子看著他含著的那朵玫瑰,輕巧的自他嘴中取下。

 

「你還記得我愛玫瑰。」她纖手輕撫著花瓣,「世人總以為我鐘愛牡丹。」

 

「那只是個名字。」單默難掩激動,「牡丹,妳願意原諒我了嗎?我真的願意為妳做任何事,只要我們能重新開始……」

 

她揚睫,眼神帶著幾絲不捨又低下頭,握著花束撂下單默想往前走,「你走吧。」

 

「牡丹!」單默焦急的拉住她的手臂。

 

他想就這麼把她向後擁進懷裡,用有力的雙臂緊緊環抱住她──如果閻牡丹沒有突然殺氣騰騰的倏然旋身,朝他的肚子狠踢一腳的話,場面應該是浪漫到無以復加的。

 

唰!單默連哀鳴都來不及,直接被一腳狠踹向後,還一路撞進了剛剛新鮮到貨的黃金版鐵處女裡!

 

「呃……」幸而尖刺是軟膠,穿不過他的身子,但這撞擊也是疼得他一時動不了。

 

女子婀娜的走到他面前,冷傲的神情依然睨著他,右手包握的那朵玫瑰直接不客氣的往他嘴裡塞進去,臨走前右腳一勾,順勢把鐵處女的門給關上!

 

磅!

 

「哇!」軟刺是刺不進身體裡,但撞到還是會痛!

 

「把那東西抬出去給我丟掉!」閻牡丹厲聲說著,噠噠的疾步朝裡間走來。「到底誰讓他進來的!」

 

琥珀廳前三個人連身上的汗毛都沒敢動,看著她掠過大家面前,往下一間翡翠廳走去,甩門聲大到連在後方員工宿舍三樓的員工都覺得大事不妙。

 

「那是爸媽送我的耶!」閻蘿很虛的在人家都走遠後才發難。

 

「放心,他是說把鐵處女裡的垃圾丟掉啦!」烈火難得還會安慰人,「我說單大哥也真是不屈不髐,他都失敗幾百次了。」

 

「次數要問綠林,他才算得清楚……」八風看著狼狽從鐵處女裡走出的男人,成熟風範帥氣難抵,只是現下看來有點失望,嘴裡又含著一朵爛掉的玫瑰。「不過單大哥的毅力,可以列入世界紀錄了吧?」

 

閻蘿不懂,她只知道有記憶以來,這位單叔叔就一天到晚纏著姑姑不放。

 

姑姑也很厲害,當他是空氣,始終如一。

 

「這種情況還要吃飯啊?」烈火覺得煩躁,「吃飯氣氛都搞壞了!」

 

「這種情況你有本事就不要去吃飯。」八風涼涼撂了話,「你們先去飯桌吧,我送單大哥出去。」

 

唉,當家的最大,閻牡丹是「交換當鋪」的當家也是老闆,他當然得看人臉色啦……說是這樣說啦,當年當家的請他到這裡工作加供食宿,除了工作外也沒多管他什麼,其實是個極好的老闆了。

 

他們倆走進翡翠廳,這是交誼廳之一,偶爾大家會在這兒聚會辦活動,雖然這種機會少之又少;打開下一道門是水晶廳,自然全是水晶吊燈,穿過下道門後是琥珀廳,絕對的金色奢華。

 

穿過琥珀廳後,便是行人止步的員工區及往上的樓梯。

 

餐廳在二樓,與廚房一牆相鄰,「交換當鋪」沒有聘請其他廚師,八風是管家與守衛,廚師便是由一手廚藝精湛的閻牡丹掌杓;她總是可以變化出各式菜色並且針對各個員工的狀況加以調整,如果最近工作特別辛苦,她保證特別加菜,補足大家的疲勞。

 

還沒進餐廳,在樓梯口就遇到了另外兩個孽緣型同事。

 

「是怎樣?樓下發生什麼事?」當鋪裡的精算師綠林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。

 

「單默又來了。」烈火聳了聳肩。

 

「厚……我當什麼事咧!」綠林鬆口氣,「他真的很強耶!」

 

「這叫不屈不堯百戰百勝吧!」綠林身後的男孩,一派帥氣靠著牆接話。

 

樓下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,男孩一張白淨臉蛋,還朝他們自豪的挑挑眉。

 

三個人同時搖頭,連嘆氣都懶了,直接轉進餐廳裡。

 

餐桌上已經擺滿菜餚,閻牡丹在廚房裡重新炒熱一道菜,閻蘿趕緊進廚房幫忙,綠林仔細的看著桌上的碗筷杯碗,今天難得全員到齊,六個人的話,餐具總該是雙數了吧?

 

小正太拉開椅子,一骨碌坐了下來,此時八風返回,見到他時有幾分異色。

 

「原來你還活著啊,冰山?」

 

「說什麼呢,八哥!」冰山嘟嚷著,「我一直都活著很好啊,托你的福,都有記得送飯給我吃!」

 

   「我並不想這麼做,這都是大當家交代的。」八風冷冷勾著笑,「還有,我、叫、八、風。」

 

八哥咧!哪門子的簡稱。

 

「好多字很難唸啊!」冰山還有空抱怨,「嘿,老大,好久不見。」

 

老大,喊的是閻蘿,她正端著熱騰騰的菜餚出來,端正的擺上桌;隨意瞥了冰山一眼,也沒大他幾歲,看起來卻好像跟她差不多的娃娃臉,看著就令人不快。

 

「我也以為你不在了。」閻蘿挑了挑眉,「你每天關在房間裡不無聊啊?」

 

「網路世界才不會無聊!」冰山得意的笑著,「你有聽過駭客趴趴造的喔?」

 

是啊,別瞧冰山年紀小小,看起來國中生一枚,實則十七歲了,什麼都不會,唯一專長就是駭客技能,「交換當鋪」裡眾多資訊的來源。

 

烈火朝他椅子一踹,「邊緣人坐到邊邊去,你坐中間幹麼!」

 

這一踹讓冰山下巴差點親上桌面,氣得他拍桌就要跳起──八風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身側,半句話也沒說,只是看著他們,手上拿著兩只杯子,他要放東西,借過!

 

兩個男孩立刻摸摸鼻子,冰山移到最邊邊去;一張八人座長桌,一邊靠廚房,另一邊靠向餐廳的櫃子區塊,閻家人向來坐在靠廚房這端,閻牡丹自然坐正中央,左右兩邊分別是閻蘿與管家八風。

 

對面的烈火也坐中間,綠林早端坐在右邊笑看這一切,兩個小屁孩,有本事就在八風面前打架啊,傻了嗎?

 

閻牡丹終於脫下圍裙步出,八風也正為餐桌上的杯子斟酒或飲料,閻蘿跟冰山都未成年,不許飲酒……飯桌上不許。

 

「好了,吃飯吧。」當家的動筷發話,一桌的人才能起筷。

 

由於今夜單默一攪亂,讓閻牡丹原本就嚴肅的面容沒什麼笑顏,搞得場面有點僵,不過所幸冰山不太會看臉色,很快地嫌無聊就開始聊起天來。

 

「欸,我說大家最近在忙什麼啊?居然忙到要我下樓收貨?」這是十足十的抱怨,對著閻牡丹旁邊的八風說的,「八風哥是管家,貨不是應該不必我們煩惱嗎?」

 

「已經說了最近很忙。若非不得已也不會請你幫忙。」八風瞄了眼閻蘿,「閻蘿的貨是臨時到的,他們沒通知,我人又在外面,能怎麼辦?」

 

那時在家的就只有冰山一人啊!

 

「收個貨多嘴什麼?就算八風是管家,你也還是我交換當鋪的員工。」閻牡丹冷眼一掃,「讓你窩在房裡是寬容,不是應該的。」

 

喔喔,聽聽這語氣之嚴厲,烈火默默扒飯,小子自找死路。

 

「就聊聊嘛,我覺得我做的不錯啊,我不但幫忙收貨,還把外頭因送貨弄髒的地方打掃了一遍!」搞了半天,冰山是來邀功的,「雖說有點越嘴代包,但我覺得說不定我可以試著當管家呢。」

 

越……嘴代包?一桌子人停筷,正在思考冰山說的又是哪個國家的成語,瞧他還如此志得意滿,這腦子構造也算是不一般了。

 

「閻蘿啊。」綠林突然語重心長,看著斜對面的女孩,「讀書很重要,知道了嗎?」

 

閻蘿瞄了一眼冰山,認真的點點頭。

 

「我們不求什麼高學歷或是未來有什麼成就,但至少要有知識涵養。」閻牡丹也機會教育,親切的為閻蘿夾進洋蔥炒蛋,「多吃點,洋蔥對腦子好。」

 

閻蘿用力的點頭,「越俎代庖對吧!」

 

「好聰明。」閻牡丹邊說,正眼沒瞧盤子一眼,卻動筷壓制了冰山在洋蔥盤裡的筷子,「你少吃點,一大把一大把的夾,別人是不必吃了嗎?」

 

冰山一臉無辜,他就愛吃洋蔥啊,大當家也是知道的,他喜歡甜甜的食物嘛!

 

「而且你吃了也沒用,少吃點吧。」中間的烈火突然超體貼,還扯了冰山的手向後。

 

「……」冰山沒好氣的張大嘴,「喂,你們一個個拐彎罵人喔!我就中文程度不好又怎樣,我其他語言可厲害了!閻蘿,我跟妳說,人真的不必唸什麼書,像哥哥我,頂級駭客,外面那一堆唸幾個博士的,賺的還沒我多咧。」

 

閻牡丹利眼一掃,冰山瞬間噤聲,但眼底可盡是不服氣。

 

「唸書不是為賺多少錢,錢不該是最重要的東西吧?我覺得自己的知識涵養更重要,那是無形的寶藏!冰山哥哥你電腦是很厲害,但是──」閻蘿皺著眉看向他,「你這樣連溝通都有問題也太糟了吧?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硬用,你就用幼兒園的程度說話沒關係!」

 

冰山瞪圓雙眼,指著自己,嘴巴也張成O字型,「我?幼兒園?」

 

綠林沒吭氣兒,就只是頻頻點頭,話說回來,說不定冰山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咧!烈火抿著唇憋住笑意,假裝有禮貌卻忍得好辛苦,他們老大就是有這個特質,說話一針見血……不,那針應該是有直徑五公分那麼粗啦,噗哈哈哈!

 

唉!閻牡丹心裡一股氣瞬間消失,怎麼她明明要訓冰山一頓的,都還沒開口閻蘿又射刀了……這會兒反而得要教育閻蘿。

 

「閻蘿,說過了,說話要婉轉,妳不能老是這麼直接。」閻牡丹又是嘆息,轉向右手邊的八風,「她不是有在練習嗎?」

 

「是有在練習……」八風不是想袒護閻蘿,只是……「可我覺得閻蘿已經挺婉轉了。」

 

「婉轉?妳這叫婉轉,什麼叫我是幼兒園程度?還溝通障礙,我說話是誰聽不懂喔!」冰山面子可掛不住了,他堂堂世界排名前五駭客,十七歲!現在被坐在正對面這個十三歲的女孩教訓什麼?

 

說他溝通有問題?中文程度還只有幼兒園!

 

「你又不能一輩子都用程式語言說話,明明每次你說話我們都要在腦子裡翻譯啊!」閻蘿委屈又氣勃勃的鼓起腮幫子,「而且我又沒有說你可能連名字都不會寫!」

 

呃……妳說了。

 

烈火突然對冰山掬一把同情之淚,放下筷子輕輕的拍了拍同伴的肩頭,安慰的同時順便阻止他暴走,他們沒有人要他現場寫名字給大家看的,真的……

 

「閻蘿!」閻牡丹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氣,「妳這繞了一大圈不是說了嗎?還更傷人!」

 

「我沒有啊!」女孩看著她,眼底滿滿都是委屈,「我只是實話實說……」

 

好難消化的一餐啊……烈火覺得無力極了,壓著冰山坐下,幸好這小子沒有繼續咆哮,只有一臉受打擊的靠上椅背,瞠著雙眼看著閻蘿。

 

他朝另一邊的綠林瞄去,虧他大爺還真從容,繼續吃飯毫不受影響,都沒看見冰山被打擊到HP快沒了嗎?綠林只是眼尾瞟他,賊笑一抹,他就篤定冰山真不會寫自己名字。

 

說實在的,他們都是分別被當家延攬進來的人,以自身為典當物,當給當鋪數年至數十年不等;名字是當家給的,他們彼此也很有默契的不問大家真實名字為何,例如冰山這小子,本就不可能真的叫冰山。

 

而且,如果真的叫冰山都還不會寫未免太慘,這該是個教育普及的世界啊。

 

「今天。」八風總算開口,「烈火遲了一小時去接閻蘿,是怎麼回事?」

 

呃……烈火轉著眼珠子,正對面的閻牡丹正瞪著閻蘿,小女孩抿緊唇含著淚水,這是個談公事的好時候嗎?

 

綠林的手肘撞過來,快回答啊!看不出來八風在轉話題嗎?

 

「啊……就我要堵那個傢伙等得太久了,但我今天確定了他的行蹤,非追到不可!」烈火趕緊正首,看著對面的閻牡丹,「放心,已經搞定了,不會讓他再欠款。」

 

閻牡丹終於把注意力移回,「好,辛苦了,所以晚上做了你愛吃辣子雞丁,多補點。」

 

「還不如讓我睡……」餘音未落,腳下又有人踹了腳。「好啦,我說真的,讓閻蘿等我一小時也沒比較好啊,她自己回家早到家了。」

 

「不行,這一帶最近發生了攻擊事件,又針對女性,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人。」八風即刻駁回,「閻蘿離校走到地鐵,必須穿過公園,出入都必須有人陪伴。」

 

「是啊,我也覺得煩,且事情都多久了,為什麼還沒抓到?」綠林直接點名,「冰山,你是有沒有幫忙?」

 

「廢話!我早就連線了附近監視器好嗎?」一提到長才,冰山瞬間回神,「但、是,公園裡不是每個角落都有監視器,出入的人又多,發生的地點分散,根本找不到關聯!」

 

「唉,這意思是說,我還是不能出去玩嗎?」閻蘿只聽得懂這個。

 

「不行!」這句話,一桌四男一女倒是異口同聲!

 

附近的夜歸女子攻擊事件不斷,不到一個月內就有七名女子被攻擊,且幾乎都身受重傷,最糟的是,竟無人看到下手的變態。

 

「對了,那些有醒來的受害者倒是有個共同點。」冰山咬著筷子回想,「她們都說被跟蹤,但是回頭卻看不到人!」

 

烈火眉一挑,忍不住看向了綠林,「喂,這聽起來好像另一種事件了。」

 

「我不想回憶謝謝。」綠林沒好氣的扯著嘴角,他才剛歷經全身都疼的亡者事件,一點兒都不想去思考這個可能性。

 

「事情倒不一定跟亡靈有關吧?畢竟那些受害者都是活活被攻擊……彼此之間也沒關聯!」八風一頓,「對了,我記得年前公園也有出過死亡意外對吧?」

 

「嗯,有個學生在那邊失足跌落。」綠林瞥向女孩,「閻蘿她們學校的。」

 

閻蘿正嚼著,用力點點頭,「是高中部的學姊,學校還要我們走那邊要小心,天黑的話留意步伐。」

 

「欄杆這麼高還需要留意什麼?」烈火覺得莫名其妙,「那個女生怎麼掉下圳溝的?」

 

「不知道,因為她的書包跟人都掉在那裡,附近也沒監視器,根本不知道她怎麼翻下去!」冰山早先就留意這件事了,「我是在猜,她該不會是攻擊事件的第一受害者吧?」

 

「模式不像。」八風搖了搖頭,「最近這幾個都是從背後襲擊,手部有勒痕,頭部受重擊,但我記得那個女孩並沒有太多外傷,而且也不像在公園裡被襲擊。」

 

「這件事警方不是以意外偵結嗎?冰山,你若有線索記得交給警方。」閻牡丹其實心裡也是難掩煩躁,「居住區出這麼一個問題分子,讓人出入都不安。」

 

「姑,」閻蘿很小聲的問著,「那我可以跟同學去夜……」

 

「不行!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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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連載文僅為初稿,交稿後將由編輯處理校對事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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